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63章 我喜欢你家少爷 (第2/5页)
纸钱放到土堆上用石块压住,拿起旁边空白的木碑准备写字,手却抖得根本拿不住笔。 沈柏吹出的安魂曲停顿了一下随后恢复如常,楚应天握拳狠狠咬了一口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提笔在木碑上写下自己妻儿的名字。 立好木碑,楚应天把带来的纸钱都烧了。 阿晚跟着他没过过什么好日子,到了下面,他希望她能过得好点。 最后一张纸钱烧完,火光完全熄灭,楚应天眸底的光亮也就此熄灭,浑身的力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走,身子晃了晃,一头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。 沈柏吐了树叶,走到楚应天身边探了探他的脖颈,触手滚烫,脉博很乱,发高热了。 情况不大好,沈柏眉头微皱,抓起楚应天扛到肩上,歉然的对阿晚说:“对不起,我会让他好好活下去。” 周围静悄悄的,无人应答,只有寒冷的夜风轻轻卷走地上的纸钱灰烬。 沈柏把楚应天扛上车,尽管知道城门可能早就关了还是驾着马车往回赶,在城门口歇一夜,明天一早进城给楚应天看伤也是好的。 马车上没挂灯笼,有点看不清路况,沈柏回城的时候驾车驾得很慢,到城门口的时候正好子时,沈柏勒了马缰绳,正准备钻进马车里凑合一晚,厚重的城门却吱呀一声打开。 沈柏诧异的咦了一声,还以为城里又出了什么变故,却见顾恒舟骑着猎云缓缓逼近。 在驿站歇下,他退了那身暗金色铠甲,只着一身墨色银丝绣飞鱼劲装,守城官兵举着火把,火光攒动,他身上的银丝飞鱼鳞光闪闪,惯来冷肃的面庞在火光的映衬下明明灭灭,却透露出奇异的温柔缱绻来。 好像他一直守在这里,在等着她回来。 沈柏忍不住弯了眉眼,却听见顾恒舟冰冷的质问:“还不想进城?” 得,还在气头上呢。 沈柏不敢招惹他,连忙回答:“想想想!” 说着话,沈柏抓着马缰绳,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,哒哒的进城,顾恒舟策马在旁边和她并行,过了两条街,看见有个医馆,沈柏试探着开口:“顾兄,回驿站之前,我能不能先去医馆拿点药?” 虽然赵彻答应让楚应天随行,但楚应天伤成这样,若是成了累赘,他心里应该多少会有些不满,沈柏当然希望能尽快让楚应天的身体恢复起来。 顾恒舟绷着脸没说话,沈柏全当他默许了,把马车停在医馆门口,跳下马车敲门。 伙计早就睡下了,沈柏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应,伙计端着油灯把门打开一条缝,戒备的看着沈柏:“大晚上的干什么?” 沈柏直接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伙计:“我有个兄弟伤得很重,劳烦伙计请馆里的大夫看看,我愿意多出一倍诊金。” 沈柏语气软和,出手也大方,伙计犹豫了一下把门打开:“我先去请郎中,你把你兄弟弄进来吧。” 沈柏立刻道:“有劳啦!” 沈柏说完转身想去把楚应天弄进医馆,顾恒舟已面无表情的把楚应天扛出马车。 没想到顾恒舟愿意帮忙,沈柏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大大的笑脸:“顾兄,谢谢啦!” 顾恒舟冷着脸不理她,径直把楚应天扛进医馆。 郎中也睡下了,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收拾妥当跟着伙计过来,楚应天还穿着囚服,一身的血,郎中一见顿时皱眉,神色凝重的看着沈柏:“他身上穿着囚服,你们是什么人,从哪儿把他带过来的?” 沈柏正要解释,顾恒舟直接亮了腰牌:“我是镇国公世子顾恒舟,你尽管给他治伤便是。” 郎中和伙计都骇了一跳,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这么面对面的跟镇国公世子说话。 伙计是个机灵人,回过神来就想去叫其他人,沈柏温声道:“此番世子殿下有公务在身,不想惊扰城中百姓,小哥帮忙烧些热水来便是。” 伙计赧然,连连点头:“世子殿下放心,草民一定会守口如瓶,绝不将今晚的事宣扬出去!” 伙计去后院烧水,郎中用剪刀剪了楚应天身上的囚服,纵横交错的鞭痕和狰狞可怖的烙印映入眼帘,牢里的狱卒对他用了重刑,能撑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了。 郎中倒抽了一口冷气,动手剪开楚应天的裤子,沈柏正要帮忙,被顾恒舟拎着衣领掀到一边。 沈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顾兄,你掀我做什么?” 顾恒舟完全挡了沈柏的视线,帮郎中撕开楚应天的裤腿,冷声命令:“老实待着,别添乱!” 沈柏不服,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我怎么就添乱了?要不是我,他可能已经冤死在州府大牢里了。” 顾恒舟不跟她起口舌之争,等伙计拿来热水,帮忙清洗楚应天身上的伤。 昨夜周珏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,但那几处烙铁灼伤情况还是很不好,郎中用酒给那几处伤口消毒,楚应天痛得惊醒,惨叫出声,喉咙和额头的青筋都涨得好像要爆裂开来,沈柏听着低低的抽了一口冷气,顾恒舟眼睛都没眨一下,帮郎中死死的按住楚应天。 好不容易帮楚应天重新上了药包扎伤,郎中出了一头的汗,写完方子喘着气说:“他在发烧,情况不大好,我写个方子,一会儿先熬一副喝了看看情况,若是明日烧还不退就麻烦了。” 沈柏刚想跟郎中道谢,手腕突然被顾恒舟抓住拉到郎中面前,冷冷的说:“这个人也受伤了。” 沈柏十指都包着纱布,手腕上还绑着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