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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3) (第2/3页)
发留言了。 老板,这半个月有没有你之前的熟客不来了?段榕递过去一支烟,问道。 他出示了陶支队的工作牌。 老板见是警察,想赶紧让段榕离开,别耽误自己做生意,没接段榕的烟,直不耐烦地说没有。 段榕踢了脚叫个没完的鸡笼,冷下脸,配合问话,不然带你回局里问。 老板被唬住,但还是在抱怨,踢坏了你买啊?没有,没有,没多少回头客,这些人都是穷鬼,不来买我的鸡。 段榕看着他,慢慢抽烟。 老板扶好鸡笼,道:是有一个,这个月没见来过了,他可能回老家了,我怎么知道。 段榕拿出纸笔,描述他的长相。 老板大致描述了一下,段榕收起小笔记本走了。 一个予乐市场,他跟许付汇合的时候本子上加起来已经有十二个了,还得一个个找,有老板说出地址或者工作地方的,他们就先去上门询问了,剩下的传回局里让技侦帮忙。 许付也不想吃早餐了,中午跟段榕随便对付了一口,继续去西市。 因为西市离追风外卖近对不对? 段榕又拆了一包烟,脾气并不好,怎么还要老子夸你? 许付安静扒饭。 下午有了经验,两人问话更快,但这还远远不够,今天得问到晚上十点才能收工,八点半的时候,段榕先走了,把许付扔东市接着调查,他去送俞卷表演。 如果你真的遇到凶手了,感觉不对就跑。段榕交代许付。 许付已经虚了,有气无力,放心吧,二哥。 跑了一天,还是特别无聊的走访调查,又累又没收获,太磨炼人的意志了。 许付累了,顾不上衣服了,坐到一个小凳子上休息会儿,他闻了一天酸臭味,现在鼻子快失灵了,对面就是个卖鸡鸭兔的他也没挪位置。 那是个大姐,胖胖的,看了他一会儿,主动上来攀谈。 小伙子,我看你刚才问我旁边的摊主,那些问题,怎么了啊? 许付下意识扬起笑容,对待女性十分温柔,我是公安系统的人,在调查一起案子,姨姨,您这儿有什么回头客吗,但是近半个月没再见过了,他可能还有个女儿或者儿子,您有印象吗? 胖大姨被叫的心里舒坦极了,皱眉一想,一手握拳往另一手的掌心里一敲,还真有,我这鸡好,不做亏心买卖,所以生意还挺好,有不少回头客,买着买着就熟了,但你要说男人,就一个,你一问我就想起他了,他真是个好人,脸上总是洋着笑,挺和善,就是日子穷,没见过他女人,倒是几次他带着自己女儿过来买鸡,他女儿不敢拿鸡还吓哭了。 许付来了点精神,掏出小本子,姨姨,您知道他是住哪儿的吗? 胖大姨:这我哪儿知道啊,也就他来买的时候聊几句,但我看他女儿背的那个书包,上面写着小月亮幼儿园,哎哟,看不出来他女儿还上幼儿园,个子可高,腿可真长,小姑娘长得很好看。 胖大姨描述了一下小姑娘的外貌,很容易认,她眼睛上有颗红痣。 这是东市的最后一个摊子,许付谢过胖大姨,寻着学校地址去了,段榕还没给他打电话,他坐着也是坐着,过去问问。 幼儿园早就关门了,许付出示证件,让保安联系园长,找到了那个女孩的家庭住址,叫许幸,幸福的幸,取的名字挺有寓意。 许付把家庭住址发给段榕,就打了个车过去了,很意外的,在东市买鸡,小月亮幼儿园上学,这些花费都不低,可他们住在贫民区。 一栋楼都是租房,空间很小,基本上放个床就满了,许付在外面敲了会儿门,没人应,他脑子里的神经不知道为什么剧烈跳动起来,就好像有了什么非常准的预感。 许付心跳逐渐加快,吞了口喉咙,脖子僵硬,转过头,对上一张中年女人的脸,吓得他差点条件反射叫出来。擦了擦汗,姐,你怎么没声啊? 大姐手里端着盘子,脸上是生死看淡般的冷漠,别敲了,快半个月没听见声响了,估计干不下去回老家了。 屋里没人,许付至少能确定凶手不在里面了。那他就得进去看看。 谢过大姐,许付下楼下找保安上来开门,打开门,屋里很黑暗,窗户封闭,保安重重唔了声,倒退两步,许付精神高度集中,没注意他,走进去开灯,没电。 保安在后面捂着鼻子道:没交水电费停了。 许付闻了一天酸臭味的鼻子一点点终于有了嗅觉,他看着这小小的一间房间,最后定格在角落里那台因为没电已经早早没有制冷效果的冰箱上。 段榕把俞卷送到海洋馆,刚剥了颗糖喂俞卷嘴里,接到陶支队电话,听完就骂了句脏话,拍了下俞卷的脸,表演完就在这里等我,站在监控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