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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节 (第2/3页)
期待着明日,但他也清楚,那几乎是不可能了。她之前来无盐镇,宴溪去救春归,没来得及拦她,她就住进了将军府。眼下不行了。将军府只能春归住。 清远露在面纱外的眼爬上几分笑意:“不住就不住,左右这里空宅子多。” 正说着话,姜焕之走了进来,看到清远坐在那点了点头。 “你把他找来了?”清远看着穆宴溪。 “对,他极厉害。”宴溪与清远简单说了姜焕之的事。 清远想起他给自己看诊时心高气傲的样子:“哼,看不出厉害,庸医倒是真的。” 姜焕之听到清远说他是庸医,向清远走了几步,弯着腰把脸探到她面前,伸出手缓缓摘下她的面纱:“我看你这麻子,是好不了了。” “………”清远眼神厉了厉: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 “你是谁与你脸上麻子能不能好,没有一丁点关系。”姜焕之的眼神深了深,这个女子算是学不聪明了,她还是会因着她这张嘴吃亏。 “大胆!”清远没有在言语上吃过这样大的亏,低声喝他。 “你动气,一辈子好不了。”姜焕之的眼,近看才发现他眸子如此深,说完转身去跟薛郎中对方子,不再理她。 宴溪担心春归,不愿再与清远耗时间,于是站起身:“末将还有事,公主自便吧!” 说完出去找春归,春归不在后院不在卧房,宴溪有些心慌,在无盐镇里找她。找到入了夜,在无盐河边,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那。因着瘟疫,无盐河边的灯笼几乎都灭了,她的身影在黑暗中,看着格外孤独。 “春归。”宴溪唤了她一声,而后坐到她身边。 “若是我走了,阿婆怎么办?若是我走了,阿婆还活着,你可以帮我照顾阿婆吗?”她目光盈盈,看着宴溪。 “好,我答应你,你尽管放心。”宴溪把她揽到怀中:“冷不冷?” 春归听他这样问,笑出了声:“傻不傻,都这个时节了,怎么会冷?” 宴溪吻了吻她的梨涡:“不冷好,不冷我就放心了。”瘟疫到了后来,是会发热的。发热就会觉得冷,将唇印在她额头,丝丝凉爽,而后与她一起看波光粼粼。 “春归你还记得吗?四年前,我们一起在无盐河泛舟。”宴溪想起那一日,自己用了计谋抱住了春归,那时的自己真是坏。 “嗯。太坏。”春归的拳头捶了他。 “我所有的坏都用在你身上了春归,不知怎的,对着你就想犯坏。”宴溪将手臂紧了紧:“那会儿你说你不会成亲,眼下还是这样想的吗?” 春归沉着头不说话,就算眼下她想了又能如何?命不久矣。再看着无盐河,一片颓靡,春归想起这几年的自己,常在夜里溜达到这里买吃食。 宴溪站起身,朝春归伸出手:“夜深了,咱们回去吧!” “好。” 抱着春归上了马,带着她向回去的方向骑。快到医馆,却突然转了弯,春归愣了愣:“这是去哪儿?” “去将军府。” 话音刚落就到了将军府,宴溪跳下马,伸手把春归也抱了下来,踢开门对守卫说:“不许任何人进来。”一直将春归抱到卧房,转身关上了门,一双眼没从春归身上移开过。 春归不明就里,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宴溪,一派懵懂,这是要做什么?隐隐担忧自己会被吃掉。她懵懂的眼神令宴溪有些脸红,他想到那时在山洞中,她也是这样看着她。 他拿出短刀,割下一缕头发,而后从怀中掏出那块帕子,将那缕头发放了进去,放进胸口,很郑重的拍了拍。而后走到春归面前:“春归,你可知这是何意?” 春归咬着唇摇摇头。 “打今儿起,我们就是结发夫妻。” 春归望着他不肯说话。 “不管你愿不愿意,今日这终身定下了。从此你是妻我是夫,白首不相离。”宴溪想了想:“不仅如此,咱们还要拜天地,这样你就没法抵赖了。” 说罢拉着春归,对着红烛拜了天地。春归一直未反应过来,待夫妻对拜完才意识到二人刚刚做了什么。 “今日着实委屈你了,与我成亲,没有明媒正娶。我许你,他日雨过天晴,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。” “你…”春归想说什么,比如你手握百万军权,比如你要娶的女子必定门当户对,比如你注定一生征战,比如无盐镇…留不住你。但她什么都没有说,管那么多做什么,今日最好。今日站在她对面的是她的夫君。 春归不想哭,她打趣到:“不知夫君俸禄是多少?有多少家产?私库有多大?” 宴溪听她这一问,